“对呀。”竟然遇到同类,且这个同类还是自已的老婆,天下没有比这个更让人震奋的事情了,阿真兴奋不已说道:“高中填自愿的时候,我想学理又想学文,选科时我想从政又想从商,但是没有多余的钱,所以不得不单选,有时我挺不明白的,为什么要专长,社会是千变万化的,一样专长能顶什么用?为什么不能像小学一样,课业是五花八门的,又不是……”
悯莉没想到自家老公竟然有着与自已一模一样的思想,双目粼粼瞅视他接道:“又不是为读书而生存,读书只是包罗万象世界的一架阶梯,我须要的是应付各种千变万化的社会能力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极难相信,老婆的大脑竟然与自已一样,阿真彻声欢笑,难于言喻的开怀。
“噗哧!”悯莉心脏与他相融于一起,交缠律动,无比的温柔询问:“我有那个经济能力去学习各种专长,你呢?是如何学习的呢?”
“书!”阿真把答案简言说出,圈住这个与自已一样的人儿,回忆道:“没有那个经济能力,但是我可以自已学习,只要能看得透,在教室与在房间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比我聪明。”难怪他什么都懂,她虽然求学,但思维却被狭小的课堂给圈禁,他则不一样,在不停的学习里体验社会额外累积,视野比她开阔。而她接触的皆是上流社会群体,可他三教九流融合一起,见识比她广大。
被老婆夸奖,阿真突然谦虚了起来,腼腆道:“也不是啦,悯儿才聪明,把一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,让大家有衣穿有饭吃,这才是最厉害之处。要是我,我肯定弄的乱七八糟。”
脸皮超厚的老公竟也会谦虚,悯莉嘴里含着浓浓笑意,道:“中产阶级道路其实也不算什么,只是提高内需自我促进经济澎涨而已,不存在什么厉害不厉害。”
提到内需,阿真皱眉思索了半晌,“你是如何拉动内需,促进经济增长的?”
“所采用的是华盛顿科学的政治体制,和亨利福特的大回报手段。”虽然不想去承认,然此两人确实是一代伟人,若没有他们,那么米国就不会这般的强大,而现在是一千多年前,世界还处在混沌之中,她一定要把华夏推上空前盛世,这片神洲大陆人口号称世界之最,为什么却偏偏养不活自已?着实太可笑了。
“华盛顿?亨利福特?”阿真皱眉回想所知的这两人,猛然明白了,吸了数口大气询问:“悯儿你不会弄出……呃?超前的巨大工程吧?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就知他聪明,悯莉咯咯笑抬起一根手掌,晃了晃道:“大理治练之术不输他国,且还有远远凌驾之势,我花了近两亿在李府和老挝等处设立了许多巨大的工程,除对外的贸易,初期的中产阶级严然形成了。”
阿真听得震奋,一颗心噗噗猛跳,俊脸犹如喝了一壶阵年老白干般,红的出奇,急急询问:“比如?”
初来大理的时候,悯莉并不知晓他为什么要南洋这些极贫之地,后来渐渐就明白了,想通他昔日那句矛盾的‘争夺土地,广集粮草’。南洋四国贫瘠之极,何来的广集粮草之说?不被拖垮就算幸运了。想通后,便翟然明了了,原来繁荣是通过人们的双手去创造的,而不是自然形成的。
瞟了因震奋而红脸的男人一眼,她轻捶了一下道:“你比我更早前就看到了,须要说吗?”
阿真对济经与政治并不是很懂,但他知道什么叫科学与先进,要让自已站于不败的颠峰上,就一定要促进科学,强富国家。华盛顿和亨利福特他一知半解,但是许多国家的发展所依靠的就是庞大的工程来让国家进行跳跃,一个伟大领军人物,往往就是决定国家这盘棋的关健人物。
凝着她,阿真漾起孩提最纯真和会儿的微笑,温柔说道:“原来你不是想起,而是原本明白。”
“当然,我有学过嘛。”悯莉嘻笑,轻轻挑起眉头与他相凝,“我记得好像在你的书上也看过这么一段,当时贝妮与大臣们争辩吐蕃的未来,所有人都看不到,可是她超前的看到了前景,她是你笔下的一个鬼精丫头,然见解确实很是精僻与独到,这就是正确的中产阶级路线。”
“假设呢?”翘起嘴角,他摸抚这个丫头的小脑袋,她也是个聪明到一塌糊涂的鬼精丫头。
“假设在一个地方发现了矿脉,来了一个人投资建了一个矿场,雇佣一百人为他淘矿,每年获利一千万两,矿主把其中的百分之五十做为工资分发,每个人就收入五万两,他们拿一万两来租房子,剩下的四万两可以娶妻生孩子,成家立业。矿主手里还有五百万两,可以再做投资。因为工人手里有钱,要安家落户,所以,房子出现了需求。于是矿主用手里的钱盖房子,租或卖给工人。工人要吃要喝,所以,开酒馆客栈,把工人手里的钱再赚回来,开酒馆客栈又要雇洗碗、打扫、整理房间的工人,于是工人的妻子又有了就业的机会,也有了收入。一个家庭的消费需求就更大了。这样,几年之后,在这个地方出现了一百个家庭。孩子要读书,私塾火了,工人们要约会,小摊、戏院、茶馆也火了。这样,五十年过去,当这个地方的矿被挖光的时候,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十万人左右的繁荣大城市。”
老婆精僻的话落,令阿真震奋连连点头,反面说道:“同样的情况,矿主若把获利的一千万两只分给工人百分之十,这些钱只够他们勉强填饱肚子,工人没钱讨老婆,只能住窝棚,矿主虽然每年赚了九百万两,但是看一看满眼都是穷人,在这里再投资也不会有什么需求。于是,就把钱转到别的地方,那么当矿淘光之时,拼命工作却只换来糊口的工人们要么流亡,要么男的为盗,女的为娼。”
“这就是剥削与给予的不同发展轨迹。”竖起根青葱芊指,悯莉笑道:“这就是一个领导者所看到了人民的前景,老公,大理敬爱我,不是因为我能打仗,也不是因为我为他们收复失国,而是因为我让大家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。”
“不错,谁当皇帝不重要,百姓们的要的很简单,老婆、孩子、热炕头也就够了。”说道,抱起她,来到了隔屏内的沐桶前,唤出了小樱和小桃,解落她衣裤双双浸入巨在的沐浴里。
被他拥于温暖的沐水内,悯莉舒服的不想言语,静了好一会儿,按住搁于丰身上拿捏的色掌,嘻嘻笑道:“老公,你不是会很多诗吗?念来听听怎么样?”
他转过她的身子,彼此呈诚相见,刷摸了摸娇妻白析脸蛋。“那你得唱歌给我听。”
“粉妆玉琢,吴盐胜雪,纤手破新橙。”青葱玉指轻揉覆于灼热的大掌上,悯莉咯咯吟念:“锦幄初漫温,兽烟不断,相对坐调笙,与君共宿。夜上三更,鬓滑霜浓,栊夜气清,一庭香雾雪微明,君怀温荡,无限徊恋。”话落,脸儿粉红埋处这具温暖胸膛内,千恩万爱难于表诉。
喝尽洋墨水的老婆竟然会著诗,阿真新奇不已,欢喜难言,抱着这个深情人儿,嘴角勾勒浓浓的弧线调戏轻溥。“乱鬓相结凤戏凰,情深缠欢恨霄明。壶中碧波,韶华昭清。鱼啄雨莲缘依依,莺梭枝摆从始始。真则个,灵犀一点,恋爱无加。看这那,麝香半吐,脂香满房。说甚么,神仙逍遥,九游凌殿。痴羡的,眷侣偕阳,百年誓从。”
听着此诗,悯莉脸蛋红红,眼却真执脉脉,无于复加的羞耻感动,仰起情唇轻声喃唤:“老公……”
情到浓处,阿真灼热亦常,环住这具凝香玉体抱了起来,急步来至床榻,黄系拭抹去珠渍,俯下身虚声火热。“我的老婆。”
“我的老公。”悯莉春山梨雨,如花娇艳地盛开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,阿真轻轻吻住她娇滴红唇,打灭了韶华之灯,覆罢了夜空骤雨,幽幽房内,黄系暖床上,海棠枝上莺鹦对舞,悲翠梁间燕雀语频。襄王神女赴巫山,东海仙眷倾云雨。
正是:华帐鸳鸯,绣衾鸾凤,一种柔情万难诉。看雪肌双莹,玉箫暗品,鹦舌伦尝。黄系掩馨香,眸娇情,望檀郎,道千金一刻,喘息覆低吟。君怜惜,妾含情,星沉网户,月转回廊。
骤雨三更停歇,悯莉从香销梦里幽幽转醒,全身既酸又软,咬牙低吟坐起,下视趴于枕上累睡的男人,眼内漾着浓浓的笑意,这个绝对是大色魔,接连要了她数次,也不知那身体怎么受得了。
含情坐于凌乱的床上凝看累睡而去的老公半晌,她这才无声无息挪动下床,腿部酸软沾于地上,皱眉轻喘吟哦,酸麻无力笼罩全身,与第一次那种裂肉的巨痛相比,算起来还是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