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城历史大周权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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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1章

“真哥不愧……不愧是逍洒之人。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只能称之为逍洒了,杨青阳被搂着走,边走边看他的笑脸,不见有半点失望神伤之色,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,小心询问:“真哥,您老就这么一无所有,难道不会不甘心,不会伤心吗?”

“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要这些虚名干什么?”一路走来,阿真就见这小子频频偷窥自已,拍了拍他的肩膀,开心领着他往秦淮十里胭脂而去。

明日便是除夕,夜里的秦淮河美不胜收,盏盏水灯在寒夜里泛着幽光,青楼峨眉,画舫凌波,南畔的姐儿华服抹香,粉脸娇媚,对对****荡漾,花枝招展,引的棍棍受不了。

“妈的,早就想来好好玩一玩了,今日终于衷愿得偿。”见着伫门足立的莺莺燕燕们,听得声声不歇的丝竹婉喉,阿真棍棍已然一柱齐天,大呼受不了。

杨青阳脑袋也是如滚开的水壶一般,口干舌燥急问:“真哥,这么多家,咱去哪一家?”

“当然是到舫了。”阿真舔了舔唇瓣,咽下极馋口水,双臂往前一抱,犹似抱了个姐儿般,前后晃了晃身躯,作出个水波纹状,“伴着船一晃一晃,妈的,那个滋味啧啧啧。”

“高,真哥果然高!”杨青阳从未看见有人把猥琐下流发挥到这种境界,崇拜之情犹如江水滔滔连锦不绝,又似黄河绝堤一发不可收拾。
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

“公子,来嘛……”

“公子好俊,奴家好想伺候您……”

一路走来,无数的香绢从脸上,鼻头飘过,无数的姐儿依偎过来,娇嗔过去。阿真和杨青阳都喷血了,两颗脑袋嗡嗡滚开,口干舌燥,阿真特无耻道:“青阳,咱们别太靠畔,靠楼这一边走。”

“真哥说的极对,说的极对。”杨青阳震奋之极,靠河畔走姐儿都不会依偎过来拉客,还是靠青楼这边走才有大量的油油揩。
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故意靠青楼走,一路捏捏摸摸好不舒服,阿真见着又有大批莺燕蜂拥围来,七孔白气滚喷,这次一定要捏捏胸,不捏对不起祖宗埃

“公……哎呀……”怡红院姑娘们见着两位俊公子走来,其中一人刚靠近,胸脯马上遭到狼爪,轻声一叫,跺脚娇道:“公了好讨厌,捏疼人家了啦。”

听到此娇,阿真连骨头都酥了,手臂在外,脑命有所不受横过去一抱,棍棍马上顶于姐儿大腿,嘿嘿摸了两摸,放手要走时,被摸姐儿立马缠了上来,脸儿红红跺脚,“公子,您摸了人家,就要了人家吧。”

连杨青阳都看的不好意思了,这么个揩油法,他第一次见到,要厚着脸皮走开,真的是心里过不去,急急劝道:“真哥,您老都这样了,不……不如就在这家吧。”

阿真的脸皮超厚,就是抱一抱,摸一摸,捏一捏嘛,又没上,这有什么?正想拒绝姐儿,听得青杨此劝,再见他双颊羞红,裂笑道:“好吧,那就这家吧。”

“公子,冤家……”被搂姐儿顿欢腾雀跃,凑过嘴对准他的唇一波,如中了五百万一般,挽住阿真的手臂,把他往楼里带。

哇!这个姑娘好不要脸,在外面都敢亲他,随后一想,她本就是姐儿,一双玉臂千人枕,哪里会知什么羞耻。嘿嘿猥笑,大掌下滑抚摸姐儿丰臀,其乐无穷。

见着这一幕的所有人皆然脸红心跳,不管是姐儿还是嫖客都很不好意思,连上前欢迎的老鸨也双脸通红,活这么大辈子,着实是见识到了。

“哎哟,我的亲爷爷……”老鸨毕竟是老鸨,出锤停顿不到三秒,立即欢天喜地迎了上去,拍了脸红的女儿,扬声笑道:“还愣看做什么,快带亲爷爷入贵房。”

“呃,是是是……”姐儿丰臀上搁着一只色,愣愣怔怔里被妈妈一顿笑叱回过神,双腮红似九月枫叶,急急放开阿真,领前邀道:“公子请,公子请……”

杨腾飞双眼差点掉地上,难于置信真哥竟能嫖的这么杰出,都还没入房呢,竟把姐儿连筋带骨都啃了,老脸讪讪咳了一声,也放开搂抱的姐儿,低头滚烫脑袋,咚咚咚跟着大爷往楼上贵房奔去。

大厅上的嫖客与姐儿,自见有人入门就扭头去看,刚巧见到这么一幕,皆相顾愕然,虽说姐儿是用来嫖的,可嫖也得入房再嫖啊,就这么大庭广众下,明目长胆的狎玩,他大爷的,也不知混那一条道上的,大江南北,不,是全天下就属他嫖的最杰出了。

被姐儿带入贵房,绕过梅花屏风,房内靠窗旁置着一块矮桌,数块暖枕,另一旁则是一张精致香床,床上整齐塾着红绸丝被,床帘是半明透粉纱,正左右被挂于床岸。整间房溢溢冒着香气。

“哇,这窗户还真低,等一下喝醉了别掉下去才好。”往地塾里一坐,阿真哈哈大笑,目光向美丽秦淮看去,澜澜水灯与画舫美不胜收。

陪阿真的姐儿衣着红服,外罩绒夹,绒夹上鹅毛柔软,整个人已躺于他怀里,娇嗔嗔道:“冤家放心,窗外有护拦呢,不会掉下去。”

陪杨青阳的姐儿衣着兰服,也是外罩绒夹,绒夹色系樱粉,两人正痴呆愣看前面那个把手伸入姐儿衣襟里抚摸的大爷,直感叹这般下流下贱动作,他是如何做到这样的自然。

红服姐儿被挑逗的口干舌燥,兰气轻喘,嗲嗲嗔道:“冤家,您这样折腾奴家,奴家被你折腾死啦,不依,不依啦。”

自婷儿她们离开,阿真就再也没有女人了,欲望压仰的难受,自已差点都快崩溃了,抱着这个姐儿起身,对前面两人道,“你们先坐一会儿。”话落,把姐儿抱上床,拉开一席屏风,真的受不了啦。

杨青阳与怀中姐呆滞,两人面面相觑,很快屏风里面响起了浓浓的粗喘,与娇嗔低吟,缠绵双音粘绸缠绕,仅只是听便听里面战况是何等的激烈。

轰!愣怔的扬青阳和姐儿呆滞互觑,相顾愕然,随后羞的无以言表整齐撇过脸,想想不太对,一个是要嫖的,一个是被嫖的,相互撇开脸不是很奇怪吗?赶紧再同时转过脸,这么一撇一转,已然四川变脸成功,更有甚者,比变脸更高一层楼,连脖子、耳朵都变成红色的。

老鸨引人送酒菜入房,刚刚跨入房内就听着床榻吱呀声剧烈,女人的低吟与男人的粗喘混杂而起,老鸨讷讷引着三名脸红心跳的小丫头端菜绕过挡屏,指挥低头的小丫头一一摆上酒菜,浑不自然呵呵笑道:“没……没想到亲爷爷这……这般急呀。”

“是呀,是呀。”杨青阳讪讪点头,心道:真哥真乃淫棍一条虫,此等功力也不知如何练就,着实是佩服的五地投地。

长时间的沉默,厢房寂静无声,直待喘息与低吟渐歇,窸窸窣窣着穿起响起。

杨青阳佩服,站起身对走出来的大爷调侃:“真哥,你这也太猴急了吧,小心你夫人知晓了,晚上得睡地板了。”

“睡地板算什么?”阿真哈哈两声,容光焕道:“睡楼梯那才叫够劲。”

“睡楼梯?”杨青阳一阵无语,比手邀请,“真哥,喝酒,喝酒。”

他一落坐,老鸨看着屏风,心里狐疑之极,急转眸看这个猴急公子,哎哟轻叫:“亲爹爹,奴家的女儿怎么呢?”

听得老鸨此问,阿真嘴巴大裂,嘿嘿瞥了一眼隔屏,道:“道行浅了些,是不是出道不深呀?”

“亲爷爷看的真准。”老鸨心里着急,咕噜双眼一转,撩笑道:“公子,不如奴家为您换一个,不知公子以为如何?”

恐怕不换都不行了,阿真手伸入怀,掏出一叠银票,拿起一张扔于桌上道:“要温柔、漂亮、体贴、可爱、豪迈、能喝、会说、安静、甜美、苗条……”一口气说了大堆要求,其中矛盾之处甚多。

老鸨听得额头泛黑,心里嘀咕世上有这种女人吗?可见这位公子一出手就是百两,当然连声应喏,大谢弯身于矮桌,爪子往票子一抓,屈腿万福道:“行行行,奴家为亲爷爷去安排,亲爷爷先吃酒先吃菜。”

话落,老鸨急急转过隔屏,见到女人一丝不荀躺于床榻上歇息,双腮红艳,额头香汗淋漓,正微启唇儿吐呐气息。见到女儿这番尽受人疼爱慵懒样,老鸨不由自已脸儿红润,身体突然亢奋臊热,上前坐于床畔轻唤:“女儿,起来吧,公子换人了。

被怜爱的姐儿浑身没了力气,仰躺于床上歇息之时听得妈妈此话,极不甘愿翻身坐起,嗔嗔道:“妈妈,女儿想陪公子,您就让女儿陪公子嘛。”

老鸨怜爱拨了拨女儿浸汗绣发,微笑站起身,指挥小丫头入屏为她穿着衣裳,见着女儿闷闷不乐的脸儿,漾笑小声劝道:“乖女儿,咱们是身体残破的妓,千万别留恋,听妈妈的话。”

姐儿听得此话,心里一苦,低下小头脑,不知想些什么,踱出金莲对阿真屈腿施了个万福,闷闷便退出了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