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萱萱眼泪簌簌流淌,身居残宫,唯有一名太监每日送来残膳,别说宫女太监都时常欺凌她们母女,现在这个高等御卫若要对她们不轨,她们亦也无力反抗,更何谈向人说出酸苦之事?不知该如何,只得坐于床边哭泣,活着如此,不如早荆
南门副御卫长见这对母长这般悲痛,嘿嘿走近,坐于床边伸手抚摸绍仪昭病怏怏弱手,撂起嘴角威胁道:“娘娘母女被囚于残宫,生活着实困苦,小人以后会代为照顾,就请娘娘成全小人吧。”
手掌被摸,绍燕德缩了缩手臂,大悲眼泪满布痛苦,不语里突然跟前黑影扑来,把她压于身下,脖颈被人吻啃,哀莫大于心死虚弱道:“钱财与我等无用,若你真有心,便答应我,绝不可对萱儿无礼,那我便依了你。”
听得此话,南门副御卫长大喜,推开扑到身上捶打的公主,手掌嘿嘿揉着娘娘胸脯,连连应喏:“娘娘放心,小人只喜爱娘娘。”
“呜!”绍燕德知晓若不从他,他定也会以凶恶方式奸污自已,既然贞节无会顾全,只希望女儿能躲逃魔爪,她本是残破之躯,纵度得过今日,明已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,哀声哭泣唤道:“萱儿出去吧。”
“娘!”周萱萱早被这个禽兽推倒于地,身上无力,颠巍巍从地上爬起,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扑上欺压在娘亲身上的禽兽,扭打哭喊:“娘,孩儿与您一起死,不要从了这只禽兽。”
“******!”娘娘都同意了,这个不孝女还纠缠,南门副御卫长火大,反手一掌把这个不孝女掴倒于地。
“不要……”绍燕德骇见禽兽对女儿施粗,心头巨痛,虚弱想要坐起,可就是坐不起来,出声哭道:“我从你便是,决不可如此粗待萱儿。”
“小人遵命,娘娘别动,就让小人侍候于您。”话落,副御卫长急迫扒开娘娘的衣裳,见着红色肚兜,顿如嗑下伟哥王,黑掌颤抖捏搓抚摸一番,推开红绡抹胸,埋头便吮吸起来。
绍燕德泪如潮水,紧闭上双眼默默忍受,万般难堪也比不上在女儿面前让禽兽占有自已羞耻,活着累极,可身为女人有何办法?昔年她年轻貌美,众人追捧,遇得位佳郎,本以为自已会幸福一辈子,不料佳郎却有心思,恩爱不到半年,把她给了另外一个男人。身为女人能如何?有苦有泪也只能自已噎,累了一辈子,还能累多久?
******!躲于厨房内的阿真气的浑身直发抖,思索该不该一刀劈死这头禽兽,若杀死这只禽兽,等一下禽兽没回去誓必引得御卫查找,找到尸首马上就知道刺客没走,房内这对母女还得落下窝藏刺客罪名,着实难办呐。
听着外面声声哭泣,阿真忍不住了,正要暴吼之时,忽听踹门声起,紧接着有人叱喝:“你在干什么?”
南门副御卫正奇怪床上的娘娘怎么没有半点声音,咋闻这声叱喝,罪恶源首惊吓从温柔窟内滑了出来,心惊胆颤扭头向门口狰看,见着是西门副御卫长,心头安下骂道:“搞什么东西,没看见我正忙吗?”
西门副御卫长难于相信眼内所见到的一幕,这头猪竟奸污绍娘娘,目光往躺在床上的娘娘脸上看去,骇见面容平和,无任何表惊,急急上前推开还要行禽兽事的南门副御卫长,手指下探娘娘鼻息,脸色大变咆吼:“死了。”
行尸走肉跌坐于地上的周萱萱听得此咆,茫然回过神来,头脑空白了一阵,眼泪更急的从无神眼眶里夺出,急爬起身扑到光着的娘亲身上,心碎哭喊:“娘,娘,娘……”
“妈的,竟然就这么给死了。”南门副御卫长不爽之极,站起身拉上腰带,啐了一口再骂:“要死也等老子爽完了再死,真******秽气。”
绍仪昭死了,西门副御卫长头脑一片空白,听到身边的禽兽裂骂,脸庞蓦地狰狞而起,擒拿手使起,往旁边的禽兽一爪,大喝:“我让你赔命!”
南门副御卫长刚绑完腰带,咋见身边掌风扑来,紧急跳开大喝:“你疯了。”
“纳命来。”西门副御卫长面容狰狞,擒拿爪被躲,大喝跃身住前劈,霎时间与禽兽过了十来招。
南门副御卫武艺自是不弱,躲闪之际,心道:西门副御卫长这等发狂模样,纵然自已就是逃得过,他往皇上那里一钻,自已誓必也得人头落地。想到这些,杀心顿起,左右是个死,杀死西门副御卫长,往刺客身上一推,虽然娘娘死了,却仍有个公主可以狎玩,有何不可?
“妈的。”凌空一翻,南门副御卫长马上反击,喀喇喇指尖压向西门副御卫长双眼。西门副御卫长狞笑掌刀前挡,止住攻来双指中,劲腿上踢,击中胸口,借力使力凌空一夹,摆正身躯,肋肘上翻对其脸部狠砸而下。
南门副御卫长杀招被解,接连挨了两记,双眼大冒金星,口鼻充斥腥味,心头惊骇刚起,喉咙蓦地紧窒。
“卡嚓!”掐住南门副御卫长脖颈,西门副御卫长擒拿手旋拧,生生扭断其脖颈,翻身落地时,空中跌下的一具双目狰圆半死尸人,尸人脖骨齐断,倒于地上一杵一杵抽着筋,脖颈骨骼断裂,人却仍然活着,得先受一翻痛苦才会死绝。
阿真站于厨房内,静听外面呼啪脚拳声,这阵卡嚓碎骨声传进耳朵,惊恐步伐轻窸后缩,身边小姑手臂拦住他的腰,无声摇了摇头,再点了点头。意思是不要害怕,不会有事。
西门御卫长刚刚落地,耳朵一跳,目光凛冽往厨房门观看,见里面乌漆嘛黑,闯入恐遭算计,冷哼一声大喝:“出来吧。”
安静立于房内四人听得这声大喝,脸色骤然褪变,蔡经治知晓这人不能留,半刻不犹豫持刀咻的一声向门洞跃入,紧接着王可姑和慕容翩也疾风射出房门,三路劈砍往西门副御卫长攻击而上。
敢闯禁宫,且杀了数十御卫,无惧仍躲于宫中,南门副御卫长心里知晓这批人无法无天,心有准备见着三人从厨房夺窜袭来,三具身影迅猛之极,转眸闪到跟前,一声大喝,抽出腰前配刀,锵锵挡掉劈来钢刀,一个后空翻未落,咻的一声身影如白鹭过云,向旁侧墙壁滑过咻贴而近。
蔡经治、王可姑、慕容翩三大高手围攻,却被他钻空溜出,神情煞然,共时亮出身法纵身向墙壁扑上。
西门副御卫长目光急闪,双耳猛跳,四面八方皆是刀,上天无门入地无路,奇法酷似黑苗白苗凶煞,头皮发麻之际,咋见一头红蟒缠吐信咬来,骇然大惊身子下缩,四肢如一块泥澡,快迅缩成一颗人球,趁虚倏射滚了出去。
阿真一出来就见三人合围那个御卫,但见此御卫四十开外,衣着黄绒,身形高瘦。打斗四人扭缠成一团,一拳呼来一脚劈去,看不出到底在干些什么。目光往床铺看去,见着补丁公主趴于被奸死娘亲身上痛哭,斑斑青泪簌簌飞泻,模样奇惨无比。平躺于床上的绍仪昭脸容详和,双眼紧闭,光着身上盖着一件白色雪麾,只露足裸与头颅。此白色雪麾阿真不陌生,就是昔日在寒雪中教授落魄公主琴艺之时所披于她身上的雪麾。
“原来大人就是神秘的……”如颗皮球滚射逃出的西门副御卫长喘息之余,所有不合理的事全都通了,对着阿真话还没落下话,蔡经治、王可姑、慕容翩刹那间脸庞暴露血凶之貌,回身对看出大王真面目的御卫猛攻而去。
御卫见着黑白双苗与养不大转眸就到,喘息急缩身躯,马上又成了一团肉球。嗤嗤一阵衣裂声,肉球向上拔起。
“哼!”蔡经治和王可姑没想这人竟能缩肉团,各自扔了抓破的一块黄布,重哼一出,蔡经治凝血爪子如胶水一般死死粘住肉团。王可姑一只掏心掌更是力道刚烈,盘旋对御卫下盘而攻,抓到肉团五指直掐而入,穿皮钻肉,碎了骨头。
上下两掌擒来,缩成一团的西门副御卫长刚弹起,猛觉大腿陡紧,脸色大变,抽心的巨疼倏然而起,右腿痛麻难耐,只得舒展肉团身躯,右腿疾出侧踢王可姑面门。
王可姑一碎骨头便知肉团部位是小腿,手指被卡于骨胳之间,咋见肉团还能攻击,一时手掌难于收回,耳畔腿风奇烈,要承受此击之际,抵达脸侧猛风突停,一只红蟒替自已挡下了这一脚。攻击被挡,收回穿心爪,倒勾劈腿,直中肉团肩膀。
慕容翩后来居上,眼见妩媚女人要挨踢了,一双手掌扣住御卫劈来钢腿,手肘呈弓向其胸口砸入,命中右胸。
蔡经治在上,凝血爪紧抓其肩膀,肉团一开,空中滚了一圈,脚劲对准其下腭勾踢,正中下巴。
三大高手同一刻击中肉团,一般高手面对此三道浑厚夹击,必死无疑。西门副御卫长同时被击中了要害,身躯巨痛,一声闷哼响起,人也从空中跌落,屁股落地,不敢停歇,身子如在水面滑行,咻咻在地板滑溜而开,后背贴靠到一面墙壁,腰一挺,背墙站起颠簸一下,马上又跌坐于地。
“住手!”阿真见这个御卫遍体遴伤,口鼻耳肩腿皆在喷血,喊停扑上去毙命三人,眯眼看着这个武功奇高,又诡异之极的假御卫。
蔡经治凝血爪抵头,王可姑掏心掌按胸,慕容翩龙掌掐脖,三人刚要毙命,听得这声住手,整齐回收杀招,神色煞冷退到阿真身侧站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