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才刚暗,还不是离开的时候。阿真把杨青阳赶出去干奴活,自已则抱胸坐回软榻上。脑袋飞快思索丘锱背后的人物是谁。城府也算是五品官吏,说大不大,可是却也是正五品牧守,能让五品官员这般无怨的,一则是害怕的人,那属上级官吏了,难道这只幕后黑手是陆离诚?不可能,上江驻地离兴元也得数时辰快马,这鬼世界又没电话,他可能会瞬间移动吗?二则嘛,就是爱的人,甘愿死心踏地任人驳使,这个爱人是谁?丘远他老婆?
悯莉早就想出幕后黑手是谁了,见到老爱摸她身子这个林阿真嘴角勾起悟笑,确定询问:“想到幕后黑手是谁了吧?”
“呃?”听见这句虽是询问,却语气很肯定的话语,阿真从冥思里清醒过来,嘿嘿撩笑地把她拥入怀中,色掌再次往她衣服边沿伸进去,亨受揉摸道:“悯儿,你的肌肤怎么保养的?”
“你够了吧,还摸?”悯莉措败之极,嘴上虽然抗议,可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,破罐子破摔恨瞪着他道:“每星期日晚上我都要去俱乐部里泡奶,然道你在舔的时候没觉的有阵香奶味吗?”
“夭寿埃”阿真口中不赞成,脸上却挂满兴奋劲,大掌亨受却又责怪:“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吃米不吃米价,竟然用牛奶去泡澡,会被雷公劈,一定会被雷公劈。”
悯莉躺于他怀中皱了皱鼻头咐和:“我也觉的好浪费,不过每年我爸都帮我交了大堆七七八八俱乐部会费,不去就更浪费了。”被捏的有点疼,小手往他无耻手臂轻拧一下,“不要这么粗鲁,温柔点。”
“咱们上床吧。”阿真只觉的口干舌燥,手掌缓慢从她身子上抽离,双眼锁住她水眸。
躺于他怀中的悯莉见他目光灼热,轻叹出一口气,脑袋缓慢摇了摇道:“我还没谈过恋爱,先谈恋爱吧。”
“不会吧?”阿真还是第一次提及她的往事,傻眼道:“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不都很多人追吗?怎么会没谈过恋爱?”
“我总觉的他们都是看着我爸爸钱来的,自然就反感了。”悯莉轻暗叹了一口气,目光与阿真相凝道:“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要做你女朋友的事吧?”
“当然。”阿真轻耸双肩,自嘲笑道:“那时我觉的很气,你个千金大小姐吃抱撑着没事干啊,竟然要和一个肿的不成人样,且再活不过一个月的人交往,老子须要你可怜吗?”
他这副气愤模样让悯莉噗哧笑出口,轻拍他的手臂一下道:“我从来谈过恋爱,所以很想和一个男人谈看看。可是对其它男人我都觉的他们目的不单纯,自然就反感了。早在我回国时便听爸爸说已找到眼角膜了,可那时我也不以为意,反正世界都逃不开与金钱的关系。说好听的是捐赠,其实还不是和金钱扯上扯挂勾。”
“对呀,如不是因为钱谁愿意死了还被人分尸?”阿真嘿笑赞同,再问:“那后来怎么突发奇想跑来看眼角膜?”
“什么眼角膜,我是去看你。”躺于他怀中,悯莉静静看着他,叹息道:“回国后便进公司了,每天做的事也就那些,后来自然问到你。”话落,讶异看着他作结论:“你从小到大,唯四个字概括,平淡乏味。”
“因为智商太高被排挤,因为太穷让人远离,再因为不屑又和人群脱节。”阿真给了自已评价,轻耸双肩看着她询问:“你上次不是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?”
悯莉白眼上翻,从他怀中坐起身,“那条叫赤色的黄毛狗对不对?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阿真邪恶再把手伸进她衣服内,眼泛光芒道:“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,她说没感觉。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悯莉听的一阵娇笑,调侃道:“至少她没说你是个好人。”
“对埃”阿真也一阵庆兴,低声咒骂:“真是瞎了狗眼了,暗恋了她整整六年,然后她对一个手短脚短脖子短,长的跟只老鼠一样的家伙有感觉了。想到她被那家伙上,我就浑肚子冒火。”抚摸自已英俊脸颊,伤哀叹息:“老子时常照镜子都会爱上自已,那娘门竟然对老子说没感觉,然后去对一只老鼠很有感觉,我草!”
“钱在作怪,钱在作怪。”悯莉急急按住他又不安份手掌,低声说道:“好了,青阳来了,你收敛点。”
阿真也听到声音,充满期待对整衣的女人道:“悯儿,吃过饭咱们上一下吧?”
“先谈恋爱吧。”拉整自已的衣裳,悯莉柔美一笑,“反正总会给你,你急什么?”
阿真双肩颓垮,一肚子郁闷,既然会让老子上,早上和晚上不都一样,难道要先挑个良辰吉时,再斋戒浴沐,开光烧符,才大事能成?
半夜三更,正好干偷鸡摸狗勾当。
在杨青阳确定无人监视,冒着大雨的三人在老鸨惊恐万份相送下,再次明目张胆爬墙出醉花院后门。
趴到围墙后,阿真紧张上看墙围,小声对里面轻唤:“悯儿,你快爬过来,我会接住你的。”上次翻的太过匆忙,没细看美女爬墙的模样,这次一定要看清楚了。
“吱呀……”悯莉堂而皇之拉开后门走出,满脸布满古怪对林阿真皱眉道:“有门不走,你爬什么墙啊?”
“嘎!”正等看美女爬墙呢,惊见她竟然这么大胆的开门,阿真顿时愣了。对呀,上次三更半夜来是怕惊动邻居,今晚人在里面拉闩不就出来了吗?他怎么就爬墙了呢?难道他天性就习惯爬墙?
“嘎什么嘎,快走。”悯莉回头再看了一眼惊恐老鸨,拉着木愣阿真跟着杨青阳朝黑暗巷道内顺昨晚原路返回。
半夜的雨比白天还要大,浙沥沥大雨从黑漆漆的天空倾洒泻下,返回于平头马房屋巷子中,穿戴雨笳斗笠三人,连内裤都湿透了。
“老公。”拐进征西大都护府巷道,莉悯全身湿漉地小声说道:“同在兴元为官,磕磕绊绊总也有些关联,会不会不稳妥啊?”
“放心吧。”阿真安抚道:“就丘远和征西大都护女儿那副黄样,我敢打包票,征西大都护与丘锱没啥往来,甚至还有些憎厌。”
悯莉也知道,如果有牵扯,丘远与凝棋何必这样偷偷摸摸?该亲上加亲才对。但心中却惶惶感觉不安,也不知为什么,她就是感觉很不安。
阿真只感觉非常的安全,眼见杨青阳跃上楼高的墙身了,狐疑询问低头沉思的女人:“悯儿你怎么呢?”
“我有种感觉,一种不安的感觉。”悯莉上探墙顶,轻拧眉头道:“这里面会有大麻烦。”
“我们必须得呆两三天,让丘锱先急,急了才会露出破绽。放眼兴元也只能躲进征西大都护府中才能逃过搜查。”大掌坚定握住徘徊的悯莉,“事已经到这个地步了,唯有两条选择,现身明火执仗提拿丘锱,要不就躲两三天捉大鱼。”
“哎!”悯莉深叹了一口气道:“明火执仗只会让所有证剧销毁,我们非旦拿不到罪证,还会遭人嘲笑。”
“那就上去。”不做都不做了,要做就不会半途而废,这群人他林阿真非逮不可。
征西大都护府守卫森严,毕竟是将军府,巡逻兵丁肯定不会太过松懈,才刚翻进去找不到东南西北,三人立马便被逮捕了。
云苍霄恭站于厅中正与一名老者说话时,突闻有贼人翻进府内,蓦地惶恐不安上看端坐于上位的老者,抱拳询问:“还请皇上决择。”
自三日前接到辽国发来的圣诣,蔚蓝大郡王之称着实刺眼之极,周帛纶本就对林阿真蒙蒙憧憧,龙符虎符已赐下,如何能贸然收回?可若他真的如辽皇所说,是他们蔚蓝大郡王,又该如何?江山及及可危,群臣已没主意,更不敢有主意了,他如何还能呆于宫中?
周帛纶领着宰相和富碌及八名侍卫于傍晚抵达兴元,听闻林阿真曾在此闹过一阵,草率了结一桩杀人命案就离开了,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可自觉与他有接触过的城府还是不要去为妥,可又好奇到底兴元曾发生了什么事?百思不得其解下,便现身于禁将家宅,毕竟征西大都护人在边疆,且家族数代都是武将出身,武将确不会有文官那么多的花花肠子。
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征西大都护这个大儿子不是没花花肠子,而是连肠子都没有了。上江总都差点把西城给翻了,他竟然不闻也不问,关上大门顾睡觉,知道的竟比他这个刚来的还要少,这都成什么事了?正感叹征西大都护儿子一直筋通屁绽时,又闻府中被窃贼翻入,简直难于置信,这个征西大都护府是什么样子的?竟然连窃贼都敢这么无视翻墙而入,着实有够乱七八糟。
“云苍宵,这是你府,你处理既可。”周帛纶感觉的来征西府问事是件极大的错误,且不说一问三不知,府邸竟还遭窃贼堂然翻进,简直不是一个混帐可以诠释得了的。
云苍宵长的和他爹一个模样,也是人高马大,腰粗脚大,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喊声冲,然后死就死的英烈,他的愿望就是跟他爹一起上战场,最气恼的则就是他爹要他管住两个弟弟一个妹妹,为了两弟一妹,他空耍得一柄好大刀,却无用武之地。思及此事,云苍宵喉咙粗大对禀告兵卫大喝:“拉出去打一百棍,然后交给衙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