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热,好热……
慕容翩感觉自已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,嫩如花瓣的唇上泛着倒影,颤抖失措地想要拉住剩余的唯一一件小亵裤,可是……
温柔扳开她紧揪小亵的棉掌,阿真一路吮吻喃语:“翩儿不要害怕,阿真哥哥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慕容翩虽然已有三十四岁了,也坚定想要把自已献给这个深爱的男人,但她毕竟是处子,突然的火热令她害怕,难于相像她竟能和阿真哥哥亲蜜到这般。
“阿……真哥哥,翩……翩儿害怕,呜……”被这种火热,未知****吓到了,慕容翩不由自已哭了出来,惊慌失措的小脑袋在枕头上如博浪鼓般不停的摇,不停的遥
阿真额头与她相抵,温柔询问:“怎么?翩儿不爱阿真哥哥吗?”
连想都不用想,慕容翩含着串串泪渍轻点小脸,“爱。”
哇哇哇……
眼见这个女人一副即将被禽兽蹂躏的模样,阿真滑汗的黑线脸上飞过一排拖着省略号的乌鸦。这么只可怜小鹿,他下得了这个手才怪。
本是持久耐用的棍棍说阵亡就阵亡,仿佛也在抗议他不该去蹂躏这种超可怜的小鹿鹿般,罢工了。
“别咬。”着实下不了这个黑手,阿真无奈之极地凑下温唇,安抚地轻轻舔吻她咬的都快出血的小嫩唇。
“阿真哥哥?”睁开闭的很死的眼眸,慕容翩疑惑凝看他措败俊脸,羞羞喃语:“让翩儿成为您的人吧。”
咕噜一个翻躺,与她同枕措败道:“你这副像是遭毒手怯生生样子,叫我怎么下手?”
“翩儿错了。”不忍看这个心爱男人如此沮丧,慕容翩侧过身子,把自已的荑柔投入他怀中,羞羞蚊语:“翩儿想要为阿真哥哥生孩子,好多好多的孩子。”
“还是不要的好。”她不怕,阿真可是怕极了,搂过与他坚硬截然不同的柔软身子,夸张道:“小孩生小孩,生得出来才怪。”
“阿真哥哥讨厌。”被羞了一记,慕容翩抡起小拳头轻柔捶他,撒娇嗔道:“人家想要阿真哥哥的孩子嘛。”
“不要。”狠起心肠拒绝掉,无奈之极地抚摸她这张只有十五岁的可爱甜脸,语重心长道:“翩儿不可胡来,如你出事了,我会活不下去的。”
“呜……”本来以为他不在意她,可是这句活不下去的话,让慕容翩心窝紧揪,捂着唇瓣情凝泣喃:“有阿真哥哥这句话,即便就是现在让翩儿死去,亦也无憾。”
“真是傻丫头,什么死不死的。”拭摸掉她的泪渍,阿真拉起被褥盖住彼此,“好了,不要哭了,你一夜未睡赶紧睡吧。”
她真的好爱这个男人,没有他在身边她苦的都吃不下饭,他的离开让她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。纵然这辈子无法孕育他的血脉,她也要成为他的人。
“怎么呢?”面对她饱含浓重爱意的莹眸,阿真轻刷了刷她的小腮,抿笑道:“再不睡,阿真哥哥就不让你睡了喔。”
“那就不要让翩儿。”真执抬起小藕臂圈住心爱男人脖颈,慕容翩害羞把他扑倒平躺,翻身坐于他肚子上,学他用额头相抵,近距离扬起一抹超级可爱羞笑,“阿真哥哥,翩儿是不是好可爱?”
“是……好……好可爱。”她突然的身份证稚嫩可爱,令阿真沫液不停咕噜吞咽,双目很难从她可爱的小脸移出,“两个酒窝陷的很深,超级可爱。”
“是吧。”慕容翩笑的极甜,“第一次杀北天堡堡主时,翩儿扮成了小孩子,北天堡主还揉着翩儿的头颅,给翩儿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喔。”
“啥?”突然见她说这个,阿真老脸错愕,“然……然后呢?”
嘟起超级可爱小嘴,轻啄了他一记,慕容翩甜甜道:“北天堡堡主的武功很高,大哥也没把握能杀得了他,所以翩儿就用这张好可爱的脸儿扮娃娃,把无味蝎毒下给他,然后他就被大哥杀死了。”
“果然是防不胜防。”阿真佩服地点了点头,双眼咕噜转了一圈询问:“还有呢?”
“阿真哥哥在想什么呢?”瞧见他的双眼转动,慕容翩笑的既可爱又妩媚,“如果翩儿告诉阿真哥哥,此次前来是奉爹爹之命来杀你的,你会害怕吗?”
“当然会。”自然开口,阿真努了努嘴,“不过我已经辞去官职了,不用刻意来杀我吧?”
“那来我们西夏当王爷,好么?”慕容翩笑的更甜更可爱,引诱道:“西夏文远公主年芳十六。”
“喔。”阿真双眼不敢乱动,理所当然询问:“既然翩儿刻意提起了,想必此公主很美吧。”
“美,不足以形容文远公主。”慕容翩抚摸心爱男人的俊脸,咬了咬嘴,把柔嫩粉唇紧送到他大嘴巴前,轻磨吮舔喃语:“她的秀发如云,鬓丝若霁,妩眉若远山含黛,明眸似寒潭印月,粉腮绽笑如桃花盛放,朱唇如胭泛泽,皓齿贝若镶玉,肌体如天山雪莲,芊腰盈盈不足一握。”
“啊!”慕容翩描述刚落,阿真不由自住闭上神往双眼,仰头深深吸了一口芳香道:“好久都没听到有人能把牛皮吹的那么清新脱俗了。”
“噗哧……”聆听他这句话,慕容翩忍俊不住噗哧笑出,小手指轻点他的脸道:“阿真哥哥不信?”
“现在好像不是信和不信的问题吧?”睁开双眼,意有所指把坐在肚子上的小宝贝瞄看了一番,挑起邪恶眉毛道:“咱们都没穿衣服,然后还共同躺在床上,门关了,帘子落下了,真是上应天命,下顺民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