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和冰凉。
她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于是，她慢慢地回过神来，仔细的看着李君如，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激情过去。
李君如混身大汗，酒，似乎也醒了几分。
他抬起头，看着身下的人儿正用一种近乎分析的眼光看着自己。
“瑾……。”他不收控制的张了张嘴，马上就改口：“娴儿。”
长孙娴看到他的口动了动却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，只是感觉那个口型像是叫人，似乎是“瑾……”
泪，一滴滴从长孙娴的心里，眼里慢慢的留下来。
从小声的啜泣慢慢的变成一声声隐忍的抽泣。
“娴儿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……”李君如的头很痛，赶紧做起来。
他隐隐约约觉得似乎看见瑾儿。
那一瞬，他觉得自己疯了，他不记得瑾儿已经为人妻了，只知道，她属于他，他也属于她。他抱着她，狠狠的爱抚她，含含混混的叫她。
结果有点清醒的似乎看到的却是娴儿。
他这才想起，他娶了娴儿，娴儿现在是他的妻子了。
叫她？李君如忽然心里一震，自己叫了瑾儿的名字？
他不能确定。他觉得头都快要炸了。
耳边传来长孙娴一声声的抽泣。
李君如只好不知所措的道歉、安慰。
难道，自己真的是叫了瑾儿的名字？
天哪，李君如，你到底在做什么？
李君如恨不得一掌打死自己。
长孙娴哭了一阵，初初那种难堪、委屈、怨恨慢慢的消退了一些。
她忽然注意到李君如一脸痛苦和迷惑，不断的敲打自己的脑袋。
“君如哥哥，你这是在干什么？”长孙娴又不觉有几分心疼，收住泪问。
“没什么，我只是有些头疼，大概是喝多了酒。娴儿，对不起，”李君如低下头，满是歉意。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问：“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？或者做错了什么？”
长孙娴呆住。
他记不清楚了。
长孙娴满心的酸楚。
顿了一下，长孙娴转过头，低低的说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自己有些伤感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长孙娴整个人都翻身过去，背对着李君如。
“夜了，睡吧。”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李君如迟疑了一下，于是吹灯上床，在长孙娴身边躺下，慢慢睡去。
一束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静静的洒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