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聊的阿真见她仍是痴痴地盯着他,心里别扭,挤了挤自己的五官伸出舌头朝她做了个大鬼脸。
噗哧一声,雪霜笑了,抬起嫩手轻点了点他的鼻头笑道:“大司马怎么可以这么幼稚。”
“不行吗?我这个大司马是被人强迫的。”他耸耸肩,一副很委屈样子。
雪霜第一次听他样说,歪着脖子好奇问道:“大司马也可以做吗?”
“当然,这是柳晚扬设的计,老爷子加的,差点累死我。”他好可怜好可怜的说道。
“咦,老爷子?”雪霜茫然了。
“就是皇上老爷子。”
雪霜听后赶紧轻捂他这张口无摭拦的嘴,娇怨道:“林郎切不可如此叫皇上。”这可是犯了大不讳之罪。
阿真见她这副惧怕样子,轻笑亲了亲捂在他唇上的手掌心,“没事,现在只有我们两人,只要你不告密就行了。”
“霜儿当然不会。”雪霜惊呼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安抚着她,一双手不安份伸进溥被里,再伸进她的肚兜里。
“林郎”雪霜从惊呼变成羞呼,脸蛋红扑扑的,可却也任他欲所意为,不去阻止。
拿捏的舒服的阿真想起当日在林子里昏天昊地,直到现雪霜重回他的怀抱,不由的感概万千。
红酥手,黄縢酒。满城春色宫墙柳。东风恶,欢情薄。一怀愁绪,几年离索。错、错、错。
春如旧,人空瘦。泪痕红浥鲛绡透。桃花落,闲池阁。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。莫、莫、莫。
世情溥,人情恶。雨送黄昏花易落。晓风干,泪痕残,欲笺心事,独语斜阑。难、难、难。
人成各,今非昨。病魂常似秋千索。角声寒,夜阑珊。怕人寻问,咽泪装欢。瞒、瞒、瞒。
想他如疯子一般,在林子里仰天悲切,狂诗痛饮,如被人夺去心脏一般,痛的苍凉。
雪霜不知他林子里的那一段事,见他突然吟出如此悲伤诗词,惊刹中挪动身子偎依向他,“林郎何故如此悲痛?”
“我是想起在你背叛我之时,在城外林子时的事情。”他揉着依偎过来的柔软身躯,回忆飘向远方。
雪霜没有听过此事,自责里坐起身子歉然道:“林郎,霜儿再也不会了,霜儿知错了。”
“别自责,一时心有感触而已。”说道他伸手再把她拥进怀里。
伤害过他的雪霜心情复杂,轻轻疑问:“林郎曾回去过霜儿要自缢的林子?”
“是呀,我烧了柳三刀的别馆后,不知道要去哪里,走着走着就返回到昔日的林子里了。”他深叹口气,把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叹道:“我还看到你绑在树干上要自缢的那条被单,见到那条还没被风干的残破被单,我悲伤之极,心中也升起死的念头了。”
“林郎不可,霜儿爱你,爱你了,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。”雪霜骇然抽气,泪盈满眶,没想到林朗爱她如此之深,而她竟然如此狠心的伤害他,当时她心窍被鬼迷了,那不是她,那是一个附在她身上的恶鬼。
“真是傻丫头。”阿真见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,淡笑中轻轻拭去她的泪花。
“林郎,林郎,爱霜儿。”雪霜泪流不尽,紧趴在他怀里的娇躯翻叠在他身上。
阿真倒抽了口气,满头大汗难于控制急吼:“不行,你的癸水还没过。”
“霜儿无悔。”说毕她害羞中轻脱去自己那件短小的亵裤,而后轻解开他的裤头。
“嗯”阿真深吸了口气,这个小魔女。
脸上挂着泪痕的雪霜,强抵阻阵阵汹涌而来的羞愧,嫩手轻握住他的巨大,挪了挪身子,惧怕中轻轻坐在他的身上。
“啊”
“嗯”
两声截然不同的吁气,从一大一小的嘴里喘了出来。
雪霜疼的冷汗淋漓,紧拧的柳眉痛的无法舒展,疼的连唇瓣都咬破了。
“你,快下来。”阿真见她如此巨痛,心疼万分。
“呜,霜儿不,霜儿的疼不比林郎受的痛。”坚韧的雪霜嚷完,开始浅浅律动。
阵阵疼痛伴着酥麻的快感,雪霜已然分不出是身在天堂还是在地狱了。
如此主动的雪霜在陷入昏迷之际,感觉到他留在她体内的灼热,扬起痛的苍白的水脸笑喃:“林郎,霜儿爱你,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喃完这句话,眼前一黑,疲软中陷入昏迷。
阿真大惊,紧紧抱着从他身上跌落的娇躯,赶紧把她放平在床上,惧怕里小心轻唤:“霜儿,霜儿。”
“林郎,霜儿爱你。”昏迷中的雪霜听到林郎在唤她,紧闭的瞳眸用如蚊的声音坚定低念。
阿真听她这句细微的话语,一颗心终于落下了,“傻丫头。”爱怜中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,这丫头傻的这么坚韧,真是让他心疼不已。
说道起身到浴桶边拿起毛巾,轻轻擦拭掉他与她身上的斑斑血渍,试问自己何德何能。
天刚亮,春暖花开,鸟声虫鸣,延安城早起的商旅们把这座府城拥挤的熙熙攘攘。
守城将军刚到城上巡查,远观袅袅尘嚣从远方急奔而来,伴着巨大的马蹄嘶声,守城将军心里一颤。
“鸣钟,燃锋烟。”远观数量如此庞大的兵马,守城将军吓的在清晨的寒风中抖摆着。辽狼来了,他们边境不是还有百万兵马吗?辽狼怎么打到这里来了。
百年未曾用过的战警金钟响彻之时,城内的百姓全都愣怔了,全止步在熙攘的街头,不知明这钟声是什么意思?
“辽狼来了,辽狼打过来了。”一排排兵将和衙差满头大汗,穿街过巷敲罗打鼓,极速告知城中百姓。
一瞬之间繁花的延安立即乱的如一锅粥,刹时之间小孩妇女的哭泣声环绕满城,原本拥挤的街道荒芜之极,摊摆纸屑满漫天飞扬。
“林郎,辽兵来的吗?”雪霜迷糊中被惊醒,惑疑坐起轻声问道。
阿真摇头踱下床道:“不是辽兵,是太原的二万兵马。”
“咦?”跟着下床的雪霜,跪在地上帮他整装,“林郎为何把动静闹的如此之大?”
“佟氏一族势力庞大,为安全起见,我才连夜叫能武调来兵马。”这个佟长风他有耳闻边。他入朝时他已致休,听说他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清官,只是子孙混帐了些。那个佟振竟然敢动他的人,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?管他什么皇后、贵妃,就算老爷子在这里,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些混帐的东西。
帮他穿戴完毕后,雪霜站起来捧上一杯茶道:“林郎,淑淑口。”
“你别忙和了。”他拉过她只着肚兜的身子,“等一下呆在客栈等我,还是要一起去看看。”
雪霜见他满脸阴狠,心里惊刹,小心求道:“林郎,不要杀人好吗?”
“怎么?那个佟振把你打成这样子,还要放过他?”此人见到女人就绑架回来玩乐,不从者就拳打脚踢,可恶之极,如此禽兽留在世界只是会肮了这个世界罢了。
“哎,快意恩仇是很激动人心,可他是佟家的独苗,杀了他怕会诸生许多风波。”被绑来的几****也有耳闻,此人满门皆显贵无比,姑姑更是贵为皇后。他也因为如此才敢如此胆大妄为。
“放心吧,没事的。”阿真见她穿着完毕了,心疼中抚着她脸上的青紫道:“咱们先用早膳。”他已经够混的了,这个佟振竟然比他还要杰出,竟然用仪驾,简直就是活的不奈烦了。
李能武和太原守将腾冲领着二万兵马连夜急奔,终于在天明十分赶到延安了,二万兵马整齐中站在城下,虎视着城墙上的守城将军。
“我们是奉大司马令前来,立即开城。”腾冲跨骑在马匹上着急呐吼。
原本以为是辽狼的守城将军听是自己兵马,颤抖中从城上问道:“有何凭信?”
“混帐的东西,大司马凭信也是你配看的吗,快给本将开城。”李能武见延安所有官员全都不顺眼,恨不得立即杀了他们。
“佟族叛逆强扣一品夫人,大司马昨夜来救,极有可能惨糟杀害,本将命你立即开城,如敢迟缓少时破城。”腾冲威武大吼,当他听到大司马的贴身将军来求援时,吓的咕噜滚下床,大司马是他们的英雄,没想到这佟长风竟然如此大胆,强抢一品夫人,还要对大司马谋害,此等畜牲真是罪该万死。
守城将军听闻后一颗心从喉咙里蹦出来一半有余,颤抖中跺脚朝旁边的兵士大吼:“赶快去叫佟大人过来。”大司马在他们延安府遇害,那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。会强抢一品夫人肯定又是那个无法无天的佟振了。
“腾将军,腾将军”二万大军后方急速狂奔来一匹快马。
腾冲回身虎眼大瞪,见急奔而是平东将军佟立,见他全身是汗,黑眼圈深陷,看来他是在大帅哪里听闻此消息,连夜急奔而来了。
佟立原在大帅麾下效力,夜半之时大帅急召他到帐内,把太原腾冲急信给他看。
狐疑的他看完信后,恨不得干脆冲进桑干里让辽狼杀了算了,他这个不成气候的侄子,他上边境之时早该把他杀了。竟然敢强抢一品夫人,还想杀害大司马,这可是叛逆,如大司马遇害,他佟家满门皆要身首异处。吐蕃更是不会善罢干休,必倾全国兵力来雪仇,如到那时他大周前有辽狼,后有吐蕃,七百年的基业将危在旦夕。
佟立马匹刚停,李能武跨骑在马背之上,指着他大吼:“佟立你的好侄儿,如我家少爷和夫人有什么闪失,本将必把杀了你。”
佟立心虚不已,抱拳陪笑道:“李将军说的极是,还是快快进城的好。”大司马不能有损啊。
腾冲见他来了,懒的再罗嗦朝紧关的城门比划了一下。
佟立明白,立在马鞍上朝城头大吼:“你他,快给我开城。”
守城将军见是佟三将军,心里大呼糟了,满头大汗朝城下大吼:“快开城门,快开城门。”
李能武一马当先,立即朝半开的城门奔去。
“太爷不好了,太爷不好了。”佟府的清晨一片安详,唯一不安详的就是这阵如世果末日的哭喊。
佟长风坐在太师椅上,见老总管急的如此模样,见他人在远处一咕脑摔倒在地,从地上爬起来,再摔倒在地,再爬起来。一点都不觉的痛的样子。一颗心立即提的老高,肯定又是那个畜牲干了什么混事了,照情况来看,这畜牲干的事肯定不会小。
着急中佟长风虎虎站了起来。
就在他站起来之时,二子佟信恐慌中官服半掩急跑了出来,双眸无神,如全家被人杀了一般。
站起来的佟长风还没开口,惊见二子如此失魂丧魄的模样,大喝:“佟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?”
所有魂魄跑的一干二净的佟信被如此大喝,吓了一大跳,老眼里两道清泪立即掉了下来,惨叫道:“爹,我佟家完了。”
佟长风见到二子如此悲凄,历经过大风大浪的他不由的也是一颗心跳到嗓子上,手中铁拐重重大敲厅砖吼道:“是不是又是那畜牲干了什么’好‘事?”
“太爷,不好了,太爷不好了。”摔的浑身是伤的老总管,脸色白蜡如尸,终于跑进大厅内了。
“太爷,太原大将腾冲率二万虎师进城,城将、护河、长史、中吏、县爷等所有官府全部被扣押了现在大军正向我府急行而来。”老总管没让佟长风说话,跪地就哭报。
“什么?太原兵马来我延安做什么?他们想造反?”佟长风大惊。
“爹,大司马,大司马在我们延安遇害了。”他也是接到城将派人来报。
“什么?大司马什么时候来延安了?”
“昨夜抵达。”
就在他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候,佟振打着哈切跨着三七步走进大厅,嚷嚷大叫:“一大早的吵吵闹闹的要不要让人睡啊。”
佟信见日上三竿了,他还昏睡不醒,气的冲上前,甩起大手,一大巴掌立即把他打的一头栽倒在地。
佟长风老辣的很,见到一向疼爱佟振的二子,竟然如此气愤怒打佟振,嗅出了味道了,颤抖着手指着跌倒在地的佟振,“佟信你告诉我,是不是这个逆子谋害大司马?”他佟家满门啊,要毁在这畜牲手上了。
“太爷太爷。大量兵马把我们团团围住了。”一名奴仆惊恐急闯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