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晴好被压在身下,眼睛看着他,一片澄明:“王爷,白毛说过你了解他,相信他。”
冷南星身体僵了一下,然后道:“是呀,我相信他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不相信我?”南宫晴好挣扎着道,有点受伤。
冷南星呵呵一笑,不说是也不说不是,而是吻在了她的睫毛上……
到了驻扎营地还是没看到姑苏白衣,也许冷南星把他派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吧?
晚饭,南宫晴好被请进中军大帐。
帐内孩儿臂粗的红烛燃了七八枝,亮同白昼。桌上几样精致的菜,还有一壶酒。
冷南星换上了一身便装,月白的衫子,玉带环腰,黑亮的头发一束由金簪堪堪别在头顶,其余的瀑布样倾泄在肩头,玉面星眸,唇红齿白,站在案前嘴角含笑地看着她,张开双臂,南宫晴好一笑,小鸟样扑进了他怀里。
“怎么样?可有想本王?”冷南星轻咬她的耳尖问
“白天不是都在一起吗?”南宫晴好问道。
“我问的是别个。”冷南星浅笑一声道。
“别个?还有别的王?”南宫晴好故意装糊涂。
冷南星吁了口气,继续咬着她的耳坠含糊不清地道:“本王今夜便真正要了你,让你胡说。”
南宫晴好的脸颊瞬间着了火,他说的话她怎么会不明白。
只是虽已成亲,但她还未体验过某些事情,那天睡得那么死,甚至不知道过程,而事后连点痛楚都没给她留下用来回味。
冷南星的唇一路向下,吮着她的粉颈,水蓝的罗裙也被他轻巧地剥下,堆在脚边,南宫晴好心随着他的动作,一下下的酥麻,腿也软得似用了麻药,站起站不稳,只是双臂挂在他身上,有样学样,扯开他的衣服,吮咬他的前胸,南宫晴好却不知这一咬,似引燃了干柴堆,冷南星横抱起她,将她扔到了中军帐的大床上,随后也直接扑了上来……
眼见着冷南星手伸向南宫晴好胸衣的衣带,却听到帐外有人来报。
冷南星没有停手,继续撕扯她的衣服,只听嘶的一声,南宫晴好与他真的是‘赤诚相见’了,冷南星此时也‘赤诚’得很彻底,南宫晴好没有放过这个饱眼福的机会,上下其眼,看个干净,冷南星看见她的样子,嘴角上勾几三分笑:“色女!”
“王爷,属下有事禀报!”帐外的士兵很尽职地又喊了一遍。
冷南星的大手握着南宫晴好纤细的腰肢,手掌不断摩挲,眼睛一直看着南宫晴好,象是在瞧她的反应,南宫晴好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王爷,好像有急事,我们还要继续吗?”
“何事禀报?”冷南星高声问道。
“回王爷,是女部逃跑了几个女子。”士兵回答道。
南宫晴好坐起来,头顶撞到了冷南星的下巴,她眼睛又瞄了下他某处的骄傲,心里知道,他正在受煎熬。
事实上,她也很想尝试尝试。
手指快过她的大脑,已握住了他的…,还摇了摇,然后跳下地,捡起衣服在冷南星反应过来之前,已急急套了上。
然后还回眸浅笑,害得冷南星咬了咬牙,嗔怪地瞪了她一眼:“你这个女人,又来调、戏本王。”
“王爷,正事要紧,我们来日方长不是?”南宫晴好笑语盈盈,事实上她也懊恼怎地偏偏这个时候女部出事,害得她也憋了一肚子的火。
不过,漫漫长夜用来做什么呢?
冷南星脸上倒无沮丧,而是披上白绸里衣,腰间简单系了丝绦:“进来回话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随着声音,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盔甲的兵士,一直低着头:“王爷,刚才扎营里,发现女部有人逃跑,属下等捉回来五个,一审还有一个在逃。此事如何处理,请王爷指示。”
冷南星看向南宫晴好,以目示意让她处理。
南宫晴好也不客气:“带我去见捉回来的女人。”
兵丁道了声是,便退了出去,从始至终那人眼睛都未抬一下。
南宫晴好瞧了冷南星一眼,现在的他很是诱人呢,南宫晴好一笑,经过他身边的时候,顺手拍了下他的翘臀。
然后嗖地一下窜出了帐篷。
后面传来一声冷哼。
那意思南宫晴好懂,是警告她,别被他逮住。
逮住她也不怕,这个王爷看起来真是粉嫩可口。
南宫晴好想着,摇摇头,门主要知道自己如此心思,会不会动私刑?
很快,到了地儿,南宫晴好看见木桩上绑着五个女人,都是年轻的二十多岁的样子,模样娇好,不过身上的衣服已破烂不堪了,身上还有清晰的鞭痕,脸上倒干净。
见到她的到来,那几个女子嘴里喊着王妃饶命,显然吓坏了。
南宫晴好走到一个红衣女子面前,她模样最为娇美,甚至比瑞王的另四个女人都美。
南宫晴好站定深吸了口气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红衣女战战地道:“回王妃,犯女慕容紫烟。”
“谁带的头逃跑?”
“回王妃,是犯女。”
“犯女?你犯的什么罪?”
“犯女的父亲原是清王的属下,因清王事败受到牵连,故此,家中女眷都做了官奴,犯女被送进了青楼,此次被征调从军。”慕容紫烟口齿清晰地道。
原来还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,南宫晴好心生感慨,自己从小流浪,以为尝遍人间疾苦,却不知苦有这么多种,自己还算是幸运的。
“你可知逃跑是何罪?”南宫晴好语气温和地问她。
“犯女知道,腰斩。”慕容紫烟轻声道。
这个南宫晴好还真不知道。
“为何逃跑,可有人欺负你?”南宫晴好天真地问。
“王妃,犯女还是清白女儿家,想到要服侍这么多人,犯女……”
话止了,但意思再明白不过。
南宫晴好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这种事情,她以为从青楼调来的便无事,至少兵士也给钱的。
原来还有清白的女儿家。
但很可惜,皇上要她们为官奴,谁敢抗旨不遵?
“你们几个呢?”南宫晴好问另四个女子。
“我们是同案同罪判的姐妹。”一个黄衫儿道。